提到關係代名詞，一定會學「who」「whose」「which」「that」等，其中「that」與「which」的用法區別時常讓人搞不清楚，你是不是也覺得呢？
到底該用哪一個？常常被這個問題搞得頭很痛的人一定不在少數！
又「that」和「which」分別該使用在什麼情況呢？本文將針對這兩者之間的區別做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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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代名詞用that或which都沒差？
關係代名詞“that”與“which”之間最典型的差別：
・「that」・・・用於人、事、物的描述。
・「which」・・・僅能用於事、物的描述。
馬上會想到的是像這樣的規則吧？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先行詞（關係代名詞修飾的對象）為「事、物」的時候，「that」與「which」又該用哪一個才好呢？用哪一個都可以嗎？也會產生像這樣的疑問吧！
先說結論，「that」與「which」是有明確用法區分的。
為了要說明這一點，得先提及關係代名詞的「非限制用法」與「限制用法」。
關係代名詞的「非限制用法」與「限制用法」是什麼？
有聽過關係代名詞的「非限制用法」與「限制用法」嗎？它們之間的區別在於「有沒有使用逗號」。
舉例來說，請看以下例句：
I sell books that I don’t read anymore.
我賣了我不會再看的書。
這邊用的是不需要逗號的「that」，就是所謂的「制限用法」。制限用法指的是它在句子中是不可或缺的。
以這個例句來說，關係代名詞之後的「I don’t read anymore」要是不存在的話，句子就只剩下「I sell books(我賣書)」，那麼便無法表達出原本真正想要表達的主旨「我賣了“我不會再看的書”」。
就像這樣，要是少了關係代名詞之後的句子意思就會不完整的用法，我們稱之為「限制用法」。
那對比之下，以下這個例句又該如何理解呢？
This book, which I’ve never read yet, is pretty popular among teenagers.
這本我還沒看過的書在年輕人之間很流行。
這則使用了「which」的例句，因為有用逗號，所以屬於非制限用法。非制限用法用於表達非絕對必須的情報。
以這個例句來說，「which I’ve never read yet」這部分消失的話，句子的意思也能被理解。不論有或沒有都不影響句子的主旨時，就像這樣使用帶逗號的關係代名詞。
明明是相同的句子，意思卻不同？
再來看這個例句：
①She owns two restaurants, which have vegan options.（有逗號）
她擁有兩間餐廳，而那兩間餐廳有提供素食菜單。
②She owns two restaurants which have vegan options.（無逗號）
她擁有兩間有提供素食菜單的餐廳。
這兩句話除了逗號的有無之外完全相同，但在意義上卻有些許不同。
有逗號的①號句，如果去掉關係代名詞的部分，意思就變成了「她擁有兩間餐廳。」主旨為她擁有的餐廳一共有兩間。
而用「, which」補充說明那些餐廳有提供素食菜單，完整的句子表達著「她擁有的餐廳一共兩間，而那兩間餐廳都有提供素食菜單」。
相較之下，無逗號的②號句屬於限定用法，限定「有提供素食菜單的餐廳」。也就是說，她所有擁有的「有提供素食菜單的餐廳」一共有兩家，同時也可能擁有其他無提供素食的餐廳，包含了這種可能性。
稍微有點複雜，但句子的含義會根據是否有逗號而改變，這就是「非制限用法」與「制限用法」的區別。
所以「that」與「which」的區別是？
現在我們回頭討論「that」與「which」的區別。
前面說過，關係代名詞可分為非限制用法與限制用法，簡單的說，「which」可以用於非限制用法與限制用法，而「that」只能用於限制用法，差別就在這裡。
只能用於限制用法的「that」原則上不能使用逗號。
用法歸納：
which
用於非限制用法或限制用法都OK（可以有逗號，也可以沒有逗號。）但無法用於人的描述。※在美國which的用法聽起來比較不自然，使用which時大多跟逗號一起用。
・This is a pen that I bought yesterday.→○
・This is a pen which I bought yesterday.→聽起來比較不自然
that
僅能作為限制用法使用（無法用逗號），可用於人、事、物的描述。
雖然有點複雜，但想補充說明不論有沒有說都可以的那一類情報時，就用「帶逗號的which」，除此之外其他的「全部都用that」――這樣記應該比較容易吧！
只能用that的情況（限制用法）
前面提到「that」和「which」都可以用於限制用法。但相較於「which」，用「that」在文法上是更合適的、更被接受的。
當先行詞為「all, every, no…」等用來描述全體時的情況時
如「everything（所有的事、物）」「no one（沒有人～）」這類用來表達「全體人、事、物」的先行詞就使用「that」。
There is no one that denies this idea.
沒有人反對這個主意。
She cooked all the eggs that were in the fridge.
她煮了冰箱中所有的蛋。
Every student that is enrolled in the university is a hard worker.
所有進了這所大學的學生都很勤奮。
當先迎詞為最高級或為「only」等單獨一個時
當先行詞為最高級的時候，或是連接「only」表示世界上只有這一個的時候用「that」。
The most beautiful story that I’ve ever heard.
我聽過最美的故事。
This is the best film that I’ve ever seen.
這是我看過最好的電影。
He is the only man that can do this.
他是唯一能做到的人。
當先行詞是「人＋事物」時
「which」無法用於人的描述，因此當先行詞包含「人」時用「that」。
I saw a man and an elephant that were walking on the street.
我看到一個男人和一隻大象走在路上。
與疑問詞一起使用時
在疑問句中使用關係代名詞時，如果句子中有疑問詞「who, which, where」等，就用「that」。
也就是說
・Who are the girls who stare at us?
像這樣，疑問詞與關係代名詞都是「who」，重複了！
在同一個句子中重複出現兩次相同的「who」，這樣句子讀起來就不美了，因此將關係代名詞改用「that」。
就像這樣，在某些情況下用“that”在文法上是更合適的、更被接受的，要記住喔！
會話時不用關係代名詞「which」？
至此，我們已經解說了關係代名詞「which」與「that」在文法上的區別。然而印象中，會實際在日常會話中會用「which」的人相當少呢！
大部分的英語母語人士在日常會話中不會特別在意「which」與「that」的區別而多用「that」，因此英語會話時只用「that」是完全可行的。
但在學術資料等等官方的正式文件中使用“which”是理所當然的。因此，將本文所解說的兩者區別作為知識學起來，絕對是值得的。
關係代名詞「that」「which」之總結
這次介紹了無論意思或用法都曖昧不明的「that」與「which」。
總結來說，
・一般而言「that」用於無逗號的限制用法，而「which」用於有逗號的非限制用法。
・只是，在日常會話中相較於「which」，「that」用得更多，因為明白兩者之間區別的人並不多。「that」更輕鬆、隨性，因此全部只用「that」也沒問題。
・・・大概像這樣。
感覺相近但有著些許意義上不同的兩個代名詞，像這樣抽絲剝繭般由文法上進一步專研的話，英語語文能力一定會大躍進吧！
尤其，在學校時不曾像這樣深入挖掘關係代名詞的用法，重新再學一次能知道很多原本不知道的事，其實很有意思呢！
我知道有很多人在用英語進行會話時，常常為了不知道要用哪一個而感到頭大，這篇文章如果能多多少少幫大家釐清一點頭緒的話，就太好了！
